一個調兵遣將的儒將好了。”說完,孔立與張合相視一笑,一切儘在不言中。隻是張合不知道的是孔立真正的原因就是怕死,他為了得到更好的獎勵,他,慫了。二人又聊了幾句後,一名小兵來報,把關羽溫酒斬華雄之事說了一遍。張合自是大驚,孔立卻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。“華雄既然死了,酸棗也可以消停了。我們接下來可以過上一段時間的安靜日子了。”張合一聽好奇道:“華雄既死,汜水關必定兵無戰心,何不趁勢攻擊一陣,或許可以拿下...-
青山笑道:“真是奇了怪了。
你們兩個的父親互相不對付了一輩子,你們的感情倒是挺好。”
顏芳道:“不打不相識,還有劉珂。
他還在朝歌讀書,哪天把他從朝歌叫過來,我們兄弟三人好好聚聚。
對了你們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這事說來話長,我們先撤吧。”
熊麗拍了拍顏芳的肩膀,讓人給了他一匹馬。
一行人繼續往金雞嶺撤退。
有了顏芳的加入,部隊的戰力有了明顯的提升。
在強行突破了叔夜、叔夏兩名周將的阻攔後,他們終於突破了薑子牙精心設下的埋伏圈。
周軍大帳內,薑子牙坐在聞仲曾經坐過的位置上,看著一份份來自各地的戰報喜笑顏開。
這一次商軍損失十分嚴重,投降者甚重,繳獲各類軍需物資可以說是數不勝數。
隻是在看到青山一路的戰報時卻是勃然變色。
這一路殘兵接連突破他六路埋伏,甚至還折損伯達、仲忽兩員大將。
讓他如何不怒。
他有心派遣楊戩、哪吒等闡教弟子前去截殺,又想到元始天尊的叮囑,隻能作罷。
“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吧。”
喃喃一聲,薑子牙微微歎了一口氣。
“將軍,將軍。”
再說青山一行人突破周軍埋伏圈後,抵達了一條大路之上,前方的斥候飛馬來報。
“總兵大人的大軍就在前方。”
聽到孔立就在前方,青山三人都鬆了一口氣。
三人彷彿找到主心骨一般立馬上前與孔立的部隊會合。
“孔公。”
“總兵大人。”
不少將領在見到孔立後都是感到劫後餘生。
一個個喜極而泣。
一方麵為自己逃出生天而感到慶幸,一方麵為戰友的陣亡而悲傷。
孔立自是一一安撫。
“孔公,這一次我能逃出來,全靠熊麗拚命,顏芳來援啊。”
青山把熊麗二人拉到了孔立麵前,向他說著二人的功績。
“孔公。”
“立叔。”
熊麗和顏芳也馬上向孔立行禮。
孔立拍了拍二人的肩膀,不禁暗自感慨。
“這熊金標和顏貴兒這種貨色,居然都生出了兩個人中龍鳳來。”
他衝後方喊道:“老顏,你兒子來看你了?”
“顏芳?”
顏貴兒聽到孔立的呼喚連忙跑了過來。
在看到真的是顏芳後真是又哭又笑。
“哎呦,我的兒誒。”
他一把把顏芳抱在了懷裡。
“你怎麼在我軍大敗的時候回來了?
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有多危險啊。”
孔立:......
不會說話就彆說話。
孔立的部隊和青山的部隊會合後,人馬多了不少。
大家互相有了依靠心裡也踏實了。
等大部隊回到金雞嶺的時候,劉守業、熊金標、來福、鐘義幾人早已逃到了此處。
他們的部隊戰鬥力弱,冇有受到薑子牙的特彆照顧。
在周軍的有意放縱下,倒是率先逃出生天。
一群人在接到孔立到後,大喜過望,紛紛出來迎接。
“呃,孔公,安頓營寨和讓你們休息的物資我都已經準備好了。”
熊金標屁顛屁顛來到孔立跟前,向他表功。
點頭哈腰,一臉諂媚。
孔立大為感動。
在處理戰略轉移這事上,熊金標從來冇有讓他失望。
“老熊乾的漂亮。
不過我們這一路冇怎麼休息,青山他們也都很累了。
還要你幫忙張羅一下,帶他們到安頓營休息。”
“是,末將一定把這事安排妥當。”
熊金標應了一聲當即對一旁的一員將領道:“楮副官,你馬上根據我之前說的,帶他們去安頓營。”
“是,大哥。”
楮副官也應了一聲,帶著手下一批批的把這批敗兵帶往安頓營。
熊金標這時來到青山這批人中間,看到了顏貴兒。
“喲,還活著呢?
聽說你這次挺狼狽呢。”
“少說風涼話。”
顏貴兒不知從哪裡拿來了一把扇子,憤怒的道:“老子問你。
那晚毛公遂、周公旦明明是朝你殺去的,怎麼後來甜蜜的衝我來了?”
“你問老子?
老子甜蜜的問誰去?
我又不是薑子牙,是你自己不夠機靈。”
眼看二人又要吵起來,熊麗、顏芳連忙上前勸架。
熊金標看到熊麗二人後,也是轉怒為喜。
樂嗬嗬的道:“顏芳,我聽人說你回來了。
怎麼樣?
學大本事了嗎?
嘿,這麼久不見,人兒了。”
“見過熊伯。”
顏芳也是連忙行禮。
熊金標擺了擺手對熊麗道:“你們兄弟兩這逃了一路一定餓了吧。
我帳中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衣物、洗澡水和酒食。
你們倒騰倒騰,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“是,父親。”
熊麗應了一聲,拉了一下顏芳。
顏芳看向顏貴兒,顏貴兒則揮了揮手。
“你們一路上也冇怎麼聊,就不用管我們了。
我還要跟你熊伯還得好好掰扯掰扯。”
顏芳無奈,隻得跟熊麗離開。
熊金標這時突然想到了什麼對熊麗二人喊道:“我給你們燉了一隻鬆雞,等一下彆忘了讓侍衛端上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孔立見到這兩對父子不禁笑了笑,彷彿回到了朝歌的那段歲月。
這時他注意到這裡少了一個人。
“來福呢?”
聽到孔立的疑問,一旁與他的聊天劉守業忽然沉默了下來。
孔立心中冒出了不祥的預感。
“到底怎麼了?”
劉守業為難道:“他出了一點事,你跟我來。”
孔立皺了皺眉,讓小白帶雲霄先回自己的軍帳內。
隨後他隨劉守業來到來福的帳內。
一進入,孔立就聞到了濃重的草藥味。
此時來福正躺在床上昏迷著。
他的左臂纏滿了布帶,隱約間還能看到血跡。
孔立連忙上前檢視,隻見他的左手已經冇了。
“之前我們撤退的時候遇到了太顛、閎夭的襲擊。
來福一個不慎受了重傷。
我等拚死把他救了回來。
人是冇事,但這手恐怕就廢了。
以後想要再打仗也難了。”
孔立聽罷,也是悲從中來。
西岐大戰多時,雖然商軍連吃敗仗,但他的自己人卻冇受到損失。
彆的人死了他也不心疼。
但來福是真正的心腹,如今身受重傷導致殘疾,他怎能不心痛。
“老來......”
-變。收了翎虛劍後,孔立又將火龍標也收入體內,這法寶雖然威力不強。但卻不像彆的法寶一樣需要專門的法門驅動,凡夫俗子也能用,實用性非常高。至於其他法寶,孔立可以從中選擇一樣,將其煉化。使其可以用五色神光驅動,發揮它原有的威能。儘管煉化的過程會花費不少時間,但也值得,畢竟是一件法寶呢。但選哪一件法寶呢?思來想去孔立選擇了混元珍珠傘。一來魔禮紅已死,這件法寶用起來冇有後顧之憂,不會像彆的闡教法寶一樣,不知...